以至于妥协着妥协着,表面上看,神乐绮罗反而颇为主动,不单顺着领口的力道上前,甚至抬手想扶住太宰治的腰——
然而在神乐绮罗跟前,太宰治只会得寸进尺,从来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太宰治抓着他的领子,无须使多少力气,轻而易举地将人按在床单上。
咦?
太宰治诧异地眨眨眼,极快地反应过来这是神乐绮罗对他特有的放任和纵容。
太宰治满意地挑眉,利落地跨坐上他的腰胯处:“算你识相~”
“……”
这眉飞色舞的小表情——
神乐绮罗算是看清了,太宰治压根没那方面的意思,单纯就是叛逆,他越抗拒太宰治越上头。
神乐绮罗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深深地叹了口气,养了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眼看太宰治的动作大开大合,毫不顾忌哗哗流血的伤口,神乐绮罗只好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替他按住膝盖内侧的止血点。
他无奈地仰头看向太宰治:“治,别闹。”
太宰治不依不挠:“你在叫谁?”
“叫你……”神乐绮罗顿了顿,想起来此太宰非彼太宰。
不过这愈发调皮活泼的性格和肆无忌惮闹他的态度,倒让他觉得像是【书】渐渐失效了。
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
18:56
距离第三天结束只剩5小时4分钟,这场漫长而令人窒息的风暴终于要结束了。
神乐绮罗眼神下移,太宰治光腰腹处就有两处枪伤一处刀伤,硬生生强撑着倒在门口的花坛里,宁可揪把草掐着玩,也不肯先给自己处理伤口——
他越想越气,假模假样地戳了戳太宰治的伤口边缘处,凉凉地问:“腰不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