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amu——治
那一刻我先是感到了莫名其妙,为什么太宰送我的礼物要刻他自己的名字?这只猫猫好怪哦。
随后又有一个奇妙又难以置信的想法于心底产生,是一个让我不敢去随意证实的猜想。
其实那天在电梯里,当太宰靠近我帮我带上耳坠的那一刻,我确实产生了一些曾经很少涌现的情绪。
作为一个读过不少书籍,也会亲自动笔写故事的人,我想我很清楚那是什么。
是一种悸动,一种很常见的、会发生在生活中最微小的瞬间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悸动,它来源于情感的泛滥。
镜子里的少女脸色很复杂,看起来似乎被人砸过去了一个巨大的谜题,明明有一个可以直接算出答案的公式,可她不去选,她偏要进行一番冗杂的推演过程,以至于现在被演算步骤烦扰了心智。
虽然思考再三我还是带上了耳朵上的猫爪爪,只是——
“我该怎么办呢?”我看着镜子里的人说道,对面镜像里的人嘴角带着虚伪的假笑,那是我此刻的面具。
咚咚——
“绘音酱,你好了吗?”爱丽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好啦。”我伸手拨了拨头发,让两侧的黑发顺着耳边垂落下来,刚好可以遮住耳朵,随后我转身打开休息室的门,金发少女正牵着阴阳头小男孩站在门外等我。
在看到我出来后,爱丽丝对我伸出另一只手,她就这样双手各牵着一个人,蹦蹦跳跳地走在中间。
当我们站着等电梯的时候,透过不锈钢的外门,我看到了身高逐次递减的三个小孩,我、爱丽丝、久作,还挺有喜感。
特别是当我们三个一起出现在餐厅里时,我听到了餐厅里的港口成员此起彼伏的小声讨论,还有打招呼。
私自讨论上司本是明面上不被允许的行为,但现在我们在餐厅,作为为数不多可以称之为闲暇时光的早餐时间,这项要求被放松了许多。
毕竟如果早上不能一边喝着味增汤一边跟同伴们聊着八卦,那港.黑的制度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况且我在港.黑的声望很高,说起这,我就想到了一件比在论坛里被叫做“港口Mafia的玫瑰”更令人羞耻的事,那就是,这帮家伙们竟然搞了个什么港口人气投票。
或许是众人觉得议论首领不好,所以林太郎并不在候选名单上,对此,不服气的老父亲还委屈地跟爱丽丝哭诉:
“为什么大家的名字都有,就连本部大楼看门的那个门卫都有,就是没有他QAQ,他不再是大家敬爱的首领了吗?”
爱丽丝:“可能是他们被林太郎扔审讯室扔怕了吧。”
通过情报部的后台,爱丽丝很轻易地就看到了在论坛里匿名发帖成员的真实姓名,水帖子水的最活跃的那些人,也都是去地下室喝茶喝的最勤的那几个。
以及就是他们在林太郎眼皮子底下磕cp来着,爱丽丝笑了笑,默默替林太郎记下了这几个人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