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森鸥外单手撑着下巴,眼角微微弯起,“那么要恭喜中也君,不仅得知了自己身世的秘密,还找到了自己的‘母亲’。”
“额。”让这对父女这么一说,中原中也脸上的复杂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不断抽搐的嘴角。
“好了,既然中也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么就先离开吧。”森鸥外对站在原地抿着唇的中原中也说道:“要是再不回去的话,小羊们可要着急了。”
“那我先走了。”中原中也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这次的事多谢森首领了。”
“不用谢。”看着走出医务室拉上门的中原中也,森鸥外笑得很是和蔼,“毕竟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中也君。”
你在当着人家“母亲”的面算计他,是不是不太好啊,我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的兰波。
他看起来很是生无可恋的样子,好吧,他好像正自顾无暇,根本没有闲心情去管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儿子”。
“那么现在,我们谈一谈正事吧。”森鸥外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关于你的搭档,保尔·魏尔伦的消息。”
“你说...什么?”兰波瞬间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眼神直直地扫向森鸥外,这样的他倒是有前谍报局最高级别间谍的风范了。
“保尔·魏尔伦并没有死于多年前的镭钵街爆炸,他还活着。”森鸥外扬了扬手中的档案袋,显然那里装的是兰波迫切想要得知的答案,兰波的眼睛都黏在那棕黄色的档案袋上了。
眼见森鸥外晃了半天的档案袋就是不拆开,兰波明白了什么,他双手撑在身后,艰难地坐起了身,这一次没有先前那么压得人喘不过气无力感了。
面朝森鸥外,兰波表现出身为超越者的冷静:“我想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筹划了这么多,森鸥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面带商人谈判时的狡黠笑意:“恭候多时了,兰波阁下。”
在二位大人进行谈判期间我本想出去,但两个人同时开口叫住了我。
森鸥外:“绘音酱可以留下来听一听。”
兰波:“小姐,请稍等一下。”
二人说完后对视了一眼,各自眼神里都带上对彼此的不满。
森鸥外:总有种他对我的绘音酱别有图谋感觉。
兰波:不得不说,作为监护人他真的很不合格。
猝不及防被二人同时点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