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贝尔摩德拿着旁边雨野初鹿还没试的几套衣服在他身上比划:“在想什么?”
“我想不通为什么会生气?”雨野初鹿也不瞒着,老老实实的交代。
“谁?”想到琴酒那个性格,贝尔摩德了然:“琴酒就那样,别担心,他不会真舍得跟你生气的。”
“不是琴酒先生。”
贝尔摩德比划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的脑袋里划过了很多的可能性,贝尔摩德了解雨野初鹿的所有关系网,但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将这一点摆在明面上,她只会小心地问:“那是谁?”
雨野初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没说话。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无奈的举起一只手,保证道:“不跟琴酒说。”
雨野初鹿瞬间喜笑颜开,凑到贝尔摩德的旁边,将事情交代的干净利落。
对于情感反应并不强烈的雨野初鹿不懂,但是贝尔摩德一听就明白了。
“你知道开枪的是琴酒,但那位警
察知道吗?”
雨野初鹿愣愣的摇了摇头。
“就算他不知道又怎么样呢?就算这个开枪的人真的不是琴酒先生又怎么样呢?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最简单最直接能够将幕后的人引出来的最好途径。”
雨野初鹿委屈巴巴的说:“我觉得我应该得到夸奖的。”
他说的很认真,并且根本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即使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他安排的,也会惊讶于他的安排,却依旧能从中发现他是喜欢踩在死亡线上行动的人。
贝尔摩德将手上的衣服放到了旁边。
她张了张嘴,感觉嗓子有些发涩。
原先倒是没这么感受过雨野初鹿所谓的‘反社会人格’中的那一条对自己的性命并不注重。
贝尔摩德低下头,看向了面前乖乖的望着她,企图从她那里得知结果的小崽子,有种无法说出来的话在喉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