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若不是琴酒先生及时赶到了,贝尔摩德用非常专业的手法进行了不留痕迹的压血,他可能已经活不到今天了。
在松田阵平的眼里,他就是明晃晃的说着。
看,这就是意外。
“你说的没错。”松田阵平承认了这一点。
他也跟着伸出手来压在了上面,他的手力道不重,且让雨野初鹿感觉到了千斤压在其上。
雨野初鹿看着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无法保证我之前最好友人的安全,甚至至今我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做出这样的承诺,在你看来未免有点可笑。”
“但是。”
他话锋一转。
“这句话从我内心油然而生,从嘴里脱口而出。”
松田阵平举例:“就像是父母在看到新生孩子的时候,总是会说出保护的话一样,这是一种想法,并且他们会按照这个想法用余生来实施。”
这些话实在是过于悦耳。
就像是之前听到过的小提琴曲,看过的有意思的电视剧,跟着琴酒先生去探险,去完成任务,都会让他的肾上腺素开始上升。
他的手指在风衣里面挪动,从钥匙扣里摸到了那个毛茸茸的草莓。
“阵平……”
“你说?”
松田阵平觉得雨野初鹿那张嘴里面又要像是弹奏乐曲一样,令人感觉到甜。
但没有。
雨野初鹿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松田阵平,然后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嫌弃的说:“你想当我父亲?”
“……”
乐曲崩塌,变成了DJ。
“那就是个比喻!”
雨野初鹿乍然笑开,他说:“我知道,我开个玩笑。”
他又说:“谢谢你。”
带着我看日出,又给了我容忍,甚至在怀疑中种出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