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开始迅速思考起了应对的方案。
“我是临时被叫来的,没有什么特意设计,这场戏的剧本可跟我没有关系,但若是你希望,我也可以帮你解读一点别人的剧本。”
在雨野初鹿收回那个小的笔记本之后,他说了这么一段话。
而说这句话的时候,诸伏景光明显意识到,是在对他说的。
毕竟现场只有他并不了解顾问。
“我没有窥探您想法的意思。”诸伏景光迅速回应。
他看起来很谦逊,比起组织里的其他成员要多上一份稳重。
“我知道,我只是今天有些过于无聊,所以可以满足一些好奇心。”
雨野初鹿饶有兴致的说着话,一边说着还一边拍了拍自己的口袋:“你想要看看我的笔记本吗?”
诸伏景光的喉咙下意识的浮动,他口齿生津,开始迅速的思考起了现在的情况,并且开始组织语言:“如果我说我不想,那肯定是假的。”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雨野初鹿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一下诸伏景光的肩膀:“别那么紧张,以后我们可能要共事很长的一段时间。对了,你叫什么?”
只是这么一拍,诸伏景光迅速的判断了这个人的情况。
手很能展示一个人的生平。
浓重的枪茧,除此之外,在食指还有大拇指的地方也有,这是长期写字的茧。
但从手的骨架看来,年龄不大,判断年龄不超过25。
“我叫……”
“算了,反正都是假名,懒得知道了。所以需要我给你解释吗?”一声询问将诸伏景光的思绪勾了回来。
“这……可以吗?”
雨野初鹿起了兴趣,用手指捏住了他的袖子,将他扯到了另一个方向。
即使力道不重,诸伏景光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刚才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人,马上就要成为……一具尸体了。”
习惯性的要说受害者。
雨野初鹿换了另一种说法,显得没有那么正派。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点小细节。”雨野初鹿凑到了诸伏景光旁边:“如果你想要验证这一点,可以去检查一下他随行女士的皮包,里面有个夹层,会有一点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