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看着琴酒的表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他还是老实交代:“他的确优秀,但没戳中我。”
一看他的厨艺就没有安室透好。
雨野初鹿想起那天的小蛋糕,那种口感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这种特别。
在琴酒听来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雨野初鹿什么时候见过安室透的?
或者说他们之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交集很多?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琴酒的表情甚至勾勒出一种冷冽来。
就像是自己家的孩子,跟臭名昭著的坏小孩混在一起的微妙感觉。
“我明白了。”琴酒下了个决定。
这个决定很快。
雨野初鹿一看就知道琴酒要去实施这个决定了。
所以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麻烦啦,让贝尔摩德教我易容吧,或者给我弄一个炫酷的面具。”
“你自己去跟她说。”
雨野初鹿脑袋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那你之前说的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琴酒明白了,雨野初鹿却有些不太明白。
不过没有关系,雨野初鹿不太在乎这些,他乐颠颠的开始幻想未来被甜点包围。
琴酒走了。
走的时候没有跳窗户,而是选择了门口警察交接的时间,且绝对不会被摄像头看到一丝身影的路线。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车上时,驾驶位置的伏特加看到了大哥那冷淡的面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