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话,日谷直树被气笑了。
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胡说八道。
这三个短句,没一个看起来能跟面前的这个人有任何的关系。
“既然你没什么想说的了,那就开始吧。”
日谷直树举起手术刀往前,在那锋利的刀刃快要抵达他的太阳穴的时候,雨野初鹿猛地暴起,掺杂着红色的鲜血的手猛地往前一扑。
——
琴酒坐在副座,开车的是贝尔摩德。
“我们时间不多,按照警局的走向,他们对小先
生被绑架的这件事情也是高度重视。”贝尔摩德打着方向盘,
油门几l乎踩到了最低。
“那是他们应该的。”
“哦?”
“毕竟那是雨野初鹿。”
琴酒不像是平常那样嘴里抽着烟,
他的烦躁浮现在表面。
这很少见。
要知道在整个组织里,最清楚的就是琴酒冷静的头脑和冷漠的性子。
贝尔摩德提议:“你要是在小先生面前说这句话的话,他肯定会很开心。”
“不,他只会得意忘形。”琴酒嗤笑一声:“再开快一点。”
想起雨野初鹿的性格,琴酒说的大概会成为既定事实。
他炫耀着自己的‘异能’,得意洋洋的感受着跟普通人不一样的聪慧才能。
那可是天才。
天才是会受到优待的。
所以大家都会宠着他,包容他,这会直接导致他的自信心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