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韵叹着气回说。
“妈,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他这个性子出来?以前轩河和我说熙辰不如熙寒做事果断,我还不服气。现在看来我这儿子还真是一言难尽。”
张美兰气呼呼的压低声音说。
“熙辰只是重情义些罢了,有些像他二叔。”
谢云韵小声回张美兰说。
“他二叔可没他这么能折腾人,当年孙美愉的事他二叔有这么优柔寡断吗?”
张美兰没好气的反问谢云韵说。
“那倒是没有,轩景他颓废了半个月后就去了前线。”
谢云韵不假思索的回说。
婆媳两人等了几分钟,张美兰把许草丫腋窝下的体温计给取了出来,在灯光下一看,而后松了口气和紧张的谢云韵和顾熙丽说:“还好,38.5度,喂草丫吃点退烧药便好。”
谢云韵给许草丫喂完了退烧药,也没再回屋去睡,和顾熙丽在房间里哄着床上的几个孩子睡觉,两人又给许草丫不停的换着额头的湿毛巾。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许草丫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早饭是顾重山做的,他给大孙子顾熙辰准备了不少吃的让他带到部队里去。等顾熙辰吃完出门的饺子后,张美兰和谢云韵红着眼眶把顾熙辰送出了屋子。
顾轩河正坐在车里等着他。
顾熙辰上了车后,顾轩河才板起脸严肃的看向他说:“熙辰,该断则断,不断则乱。你既然作出了选择,就别再拖泥带水。”
“爸,我已经处理好了。”
顾熙辰闷着声回说。
“熙辰,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花圆圆,肖萍萍的事情还有你和周语甜之间的情感处理,经过李诗雨的婚姻后,我发现你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是个军人,做事应该杀伐决断,不论在部队或是生活中,应当都该如此。”
“爸,以后不会了。”
顾熙辰回说。
顾轩河没再继续说,闭上眼睛和前面开车的同志说:“去火车站。”
许草丫病了两天后才恢复精神,顾熙寒又寄了信回来,他说了最近和战友们训练又嬉闹的日常,又说给家里人寄了不少当地的特产。
最后和许草丫说他想她和孩子们了,让她和家里人别担心他,他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