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了口气,支支吾吾的问,说:“许草丫同志,那———那个什么,真的有那么痛吗?”
许草丫惊慌失措的点着头,哭得惨兮兮,回说:“痛,跟生孩子一样痛。”
顾熙寒一听,脸色黑沉的难看极了。
许草丫当时生孩子他站在产房外,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记忆犹新。
他陷入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粗暴了些,还是那方面的能力实在太过糟糕,才让她如此恐惧和不停喊疼。
许草丫的情况怎么和战友口中说的很不一样?他们说女人都很喜欢和自己男人这样腻歪在一起的。
他也一直认为许草丫是喜欢的,不然为何一直闹他?
顾熙寒翻身躺到一边,声音夹带着些许沙哑,说:“许草丫同志,你下回别再闹我了。”
许草丫哭得可怜巴巴,伸手轻轻揉着有些疼痛的身体———
委屈说:“顾熙寒,你刚才捏疼俺了。”
顾熙寒脸红红的,粗粝的大手紧张的交叉放到自己的胸前,心虚的不吭声。
许草丫又在黑夜中碎碎念说:“你怎么能碰它呢,还上嘴咬,顾熙寒你是没断奶,还是属狗的?”
这话说的她脸红,可她真的好疼。
心里想着,顾熙寒那家伙下手太狠了。
顾熙寒恶声恶气的坐起身,吓唬她说:“许草丫同志,你再不睡,一会儿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比生孩子还痛?”
说完,顾熙寒又下了床。
许草丫缩了缩身子,不敢再碎碎念,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屋外又传来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隔壁屋的顾熙丽被院子里的水声给吵的睡不着,跟同样再次被吵醒的谢云韵小声说:“奶,我哥这来来回回两趟了,他也不怕着凉。”
谢云韵回她说:“大热天的,着什么凉。”
心里却担心着,顾熙寒这小子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毛病,放着漂亮的小媳妇不抱,怎么老出来冲凉水澡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谢云韵问着坐在厨房里烧火的许草丫,说:“昨夜里熙寒他怎么了?”
许草丫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回说:“奶,顾熙寒让俺不能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