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么大的胃口,不过天河酸嘛……”冯一鸣沉着在考虑措辞,一个月前当他对天河酸有兴趣的时候,就特地把于海到边,想通过这个人在厂摸摸底细。
“恩?酸?”于海的语气兴奋起来,“这倒是有前景,天河这个牌子在青萍已经很响亮了,就算是隔壁新闸市也有不少人喝呢。”
冯一鸣没好气的说:“今天你没带耳朵啊,没听见乔栋说已经有大批质量很差的牛原料进厂吗?我估摸着,天河这牌子说不定以后名气更响亮,只不过都是恶名!”
于海喏喏应了声,不再说话。
到了火车站,冯一鸣站在小广场最边上,无语的听着广播里一遍一遍的“xx次列车晚点,请耐心等候。”
“老板,你说乱搞男关系,安局会管吗?”于海凑上来问。
递了根烟过去,冯一鸣也点着,笑着说:“罪?好像97.98年就废除了吧?就算搞的是人妻,安局也管不着啊!”
于海失望的低下头,闷声抽着烟不说话了。
这家伙是从制药厂保安科出来的,这是跟厂里哪个结了仇吧?冯一鸣在心中暗暗揣测。
“不过如果这家伙是体制的话,啧啧……”
冯一鸣看着于海那双突然放光的眼睛,蹲下来阴笑着问:“你和这家伙有多大仇啊!”
“不是一个人,厂里的大都参与了。”于海舔舔发干的嘴唇,小声说:“大概有四五年了,的基本都是厂子里的工,去年还有个跳了,没摔死,瘫痪了。”
冯一鸣弹弹烟灰,“安局没管?”
“来了一趟也没什么结果,连孩的家人都不愿意出面,嫌丢人。”
“青萍这边安保队还有多少人?”
“八个人,不过这次老彭、顾仁都跟黄永江他们一起回青萍了。”
广场的小喇叭又响了,“xx车次列车已到达,请注意,xx车次列车已到达。”
冯一鸣站起,走向出站口,低声说:“去查,要真凭实据,要他们聚众的时间、地点,关键是要把事闹大。”
“好。”
看见黄永江他们挤出人群,冯一鸣挥挥手招呼了一声,侧头说:“酸的事对制药厂的人要保密,恩?”
于海面容一整,肃然道:“知道,只要是制药厂的,无论是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