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长河和冯伟安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呆坐在沙发上、面尴尬的冯母、进进出出收拾碗筷的陆菲和叽叽喳喳不停在抱怨什么的张淼,冯伟安不自在的看了眼老婆,探头进厨,闻闻味道,就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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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手忙脚乱的冯一鸣眼角瞥了眼老爸,“上桌吧,差不多了,喝多少酒你问老妈!”
冯伟安尴尬的笑笑,看了眼忍笑的张长河和张淼,才凑到老婆边问了句,本算在厨帮忙结果帮了倒忙,被儿子、闺蜜赶出厨的冯母听了这话,眉毛都竖了起来,在外人面前问这种话,你意si是我平时管的太多了?
冯伟安知道自己问错话了,干笑几声,自个儿从底下找出五粮液,还是好些年前冯母的一个学生家长送来的,一直没舍得喝。
正端着菜盘走进ke厅的冯一鸣眼睛一亮,自从去年重生后,冯一鸣就惦记着这酒,前世这酒一直到2014年,冯一鸣坐上司部门经理,开着新车回青萍那次,老爸才拿出来。当时这酒已经蒸发的只剩半了,冯一鸣还特意去外面买了新酒,一比二兑了才喝。过去了好些年,冯一鸣还对那晚记忆犹新,杯中酒入口软醇和,余味悠长,父子围炉饮酒,赏雪谈心,其乐融融。
“还剩两个菜,等下喝完酒吃饭的时候再下锅吧,不然等下都没热菜了。”冯一鸣放下菜盘,不动声的坐下说。
冯伟安冷笑了声,这酒都蒸发了一部分了,就剩大半,自己还指望今天和张长河喝不完留点以后喝呢,哪里肯让儿子占着便宜,眼珠子转转,捅捅老婆问:“一鸣要喝酒,你看……”冯母向来对烟酒两样最为痛恨,平时和冯伟安吵架十次有八次是为了烟酒。
但是今天冯伟安算是错了算盘,冯母假模假样的考虑了几秒钟才说:“以后一鸣不管在哪工作,喝酒总是免不了的,少喝点就是了。”冯母虽然不喝酒,但是也知道这酒价格不菲,还想留着等儿子婚宴用呢,现在喝了总得给儿子喝两口,在冯母心里,酒可以适量喝点,不然以后在职场上太吃亏,只要不像冯伟安当年那样每顿无酒不就行。
冯一鸣朝老妈拱拱手,一把抢过酒,侧着子笑着说:“老爸,这是好酒,别让你洒了,放我这吧。”
张长河在边上看着冯家三口,不笑出声,“老冯,还是你家有意si,有人味儿。”
陆菲在边上点头接口说:“是啊,不像我们家,老张回来都几点了,有时候他还没回来,我和淼淼都睡觉了,人都见不着。”
冯母站起,拉着在边上不停给冯一鸣使着眼的张淼说:“行了,老冯他不在你们面前说我坏话,我就心意足了!”
冯伟安知道今天是得罪了老婆,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只顾着看着桌上的菜,下午三点多才的电话回家,也就两个多小时,儿子能整出这一桌子菜还真不简单,起码以后儿子上大学去外地不用担心他自个儿的饮食起方面的事了。
等大家都上了桌,冯一鸣殷勤的给张长河、老爹倒上酒,再给自己倒上,等着老爸发话举杯,张长河却笑着说:“一鸣啊,你这酒倒的有水平嘛。”
面发黑的冯伟安看着自己和张长河面前酒杯里浅浅的酒水,再看看儿子面前的都快溢出来的酒杯,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