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炀笑着安慰他:“若说州试押对题,那第一次的院试我可没帮忙,你不是也过了吗?”
“沉下心,等年末第一次院试的时候,一举拿下,你便是咱们扶江县第一个秀才,还是少年秀才。”
江春考过第一次院试的事,让纪炀也微微惊讶,不愧是韩家夫子都夸过的有天赋。
最近一段时间在潞州城官学学习,进步依旧神速。
等到年末考完第一次院试,那便是他当秀才的一天,肯定能让扶江县再次扬名。
江春狠狠点头,他一定听知县大人的话,好好考试,为知县大人挣脸。
不过考过院试之后,刘教瑜还是决定带着江春回扶江县。
潞州城官学着实不错,夫子有名,同学们也厉害。
可跟家里的韩家夫子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刘教瑜察觉到此,所以要带扶江县唯一的希望回乡,家里的夫子更好!
谁料来之前还说,他们韩家夫子最厉害的江春,这会却不愿意走了。
纪炀看出他的想法,继续安慰:“我已经在潞州城做官,你们想来的话,随时都能来,不用急一时半刻。相比起来,还是学习更重要。”
别人劝一百句都没有,可江小五就是听纪炀的话,最后不情不愿地被刘教瑜拉到马车上。
他们县学的学生考过第一次院试的事,潞州城不少官员都知道。
毕竟过了州试的学生只有一十一个,这一十一个里面只有十个能过院试。
江春便是其中之一。
这种情况下,谁都不佩服纪炀的能力?
纪炀对此却不夸耀,院试成绩出来的时候还一切如常。
可越是这种态度,越让大家惋惜。
这么好的官员,怎么不是自己手下呢!
都怪知州!
知州太霸道了!
纪炀听得哭笑不得,但还是在忙着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