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两六钱呢!
后面便是大头,也就是今年的粮税收入,不过漕司退了一部分开荒的税收,这边就不计算了,回头还要还给开荒的各家。
估计百姓见此,开荒的热情会更大。
田税每年是扶江县收入大头,今年比往年好些,折合成银两,一共是二百五十两一钱六分,比之去年多了一百多两银钱。
反正扒拉来扒拉去,再扣掉这几个月的日常月俸开销。
账面上不是十两银子!
明明是三百三十五两九钱一分!
不少了!
玉县丞看着一年的账册,忍不住道:“其实咱们今年挣得钱不少,怎么每次一算账,手头不超过五百两银子?”
放在知县大人这次见过的丰邵县知县,人家那边账面上,五百两肯定都是零头。
咱们连零头都不如。
纪炀无所谓道:“没事,放在这银钱已经不少了。”
给县衙大家买东西的时候,一二百两不当钱,现在衙门账面三百多两,这就叫多?
玉县丞一时搞不清知县大人的金钱观念!
不过眼看着大人沉思,玉县丞立刻道:“大人,您不会还想花钱吧?”
他现在已经怕了!紧紧抱着账本不松手!
纪炀还真是这么想的,三百三十五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盖个简单的官学还是可以的。
趁着现在秋收,各家相对比较闲,天气也没冷到做不成事的地步,赶紧把官学盖起来。
毕竟对官学来说,重点不是房子,而是夫子。
他问知州要的也是夫子。
现在提前把最便宜的房子盖好,岂不是显得更有诚心,说不定他十一月过去年末考核,就能带个夫子回来。
如果是别的事,玉县丞估计会直接回绝,紧紧抱着账本不撒手。
可官学又有不同。
识字的重要性他最明白,若不是他学了字,能当县丞吗?
自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