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惠是在高一那年凑齐了一亿円还给了五条晴辉, 并决定迁出户籍。
对此,五条晴辉没有意见,夏油杰也没有。
毕竟这是惠在很小的时候和他们做的约定。
意见最大的反而是禅院甚尔。
这个在夏油惠成长过程中, 最大的贡献就是哆嗦的那几秒的男人,发出了巨大抗议。
“你小子该不会准备改回禅院吧?”
天宇暴君手握游云,杀气内敛, 似乎只要惠敢点头,他就敢清理门户。
惠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应激的老父亲, “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可以从母姓。”
是的。
不论是五条晴辉还是夏油杰, 在惠的成长过程中, 他们都从未避讳过惠的母亲。
虽然那位女士过早的离开人世, 但她深切的爱着她的孩子。
没有人能够否定一位母亲对孩子的爱。
禅院甚尔这些年近乎逃避一般,从未提起过惠的生母, 甚至连祭拜都不敢前去墓地。
于是扫墓也好,祭拜也罢,这些都是五条晴辉带着惠去完成。
作为母亲血脉的延续,夏油惠的健康成长,似乎成了那位早逝的女士的另一种延续。
于是最后一关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度过了。
再然后,惠拿着户口本出发了。
这本来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因为夏油杰在政府的关系网,夏油惠早早的就通过熟人, 备好了全部资料,只等到了警局签字盖章就完事了。
所以惠预计上午就能搞定这些,然后下午还能去礼品袋准备万圣节礼物。
其他人的都还好,要是忘了五条悟的万圣节礼物, 那家伙绝对会气得跳脚, 还要哭唧唧的一直念叨个没完。
这些都是一些很好的经验。
一边思考着给大家准备的礼物, 夏油惠随意的路过了新宿街头。
然后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