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切真相。”
姚时意味深长的看了聂川一眼，“好吧，我信你，那你知道左顾岭吗？”
“左顾岭？你……知道这个人？”聂川微微皱眉。
“不仅知道，还认识。”姚时大概将左顾岭的一些事情挑挑拣拣的全都告诉了聂川。
聂川神色沉了下来，“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他也有这个实力”。
“看来你很了解他，我听说你一直将他拒之门外，后来你陷落于副本，也是因为他。”姚时好奇道。
“确实是这样，但……他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聂川说道。
“哈？怎么说。”姚时不明白为什么聂川要为害了自己的人说话。
“这件事比较复杂，其实在我们那些人中，他一直是一个怪才，我不让他加入我的队伍，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行，而是因为……预言。”聂川抿了抿嘴。
“预言！？”姚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两个字，“你的天赋能力吗！？”
“不是……应该说是一个一次性的道具吧。”聂川想了想说道，看起来有些难解释。
但姚时对此不怎么纠结，她比较在意预言本身，“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预言中看到了自己的队伍人员，你之后就依靠这种方式找到了自己的队员”。
“对，其实这个预言看到的不是未来，是一种‘正确’。”聂川解释道。
“懂了……”姚时若有所思，“可这跟左顾岭不是纯粹的坏人有什么关系”。
“当初，使用这个道具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左顾岭。”聂川再次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哈！”姚时有些难以置信，“所以你和他看到了不同的‘正确’”。
“对，我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从那之后我们的意见就发生了分歧，他认为他是对的，我认为我是对的，谁也无法说服谁，但我们的目的都是要拯救所有人，或者说……”
“让一切悲剧消失。”聂川忽然斟酌了一下词句。
似乎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左顾岭要比我狠得下心，他可以因为‘正确’的事情，去牺牲很多很多人……只是我没想到，将我同化进副本，也是他的‘正确’之一。”聂川叹了口气，看向姚时，“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正确’之一，不然你应该不会认识他”。
“……”姚时眨了眨眼，想到了自己身上之前存在的种子，点点头。
“不愧是你，现在就察觉到了，他的能力是虚拟构建，一旦在你身上种下种子，你就会受到影响，但我在你身上没察觉到，你是已经解决了吗？”聂川好奇的看着姚时。
姚时点点头，“机缘巧合”。
“你成长的速度应该超过了他的预料，所以现在你在他那边应该算是失控的状态。”聂川说道，“左顾岭这个人是很执着的，但也会坦然面对失败，因此我也不确定接下来他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