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由于不少地方都因为怔出现伤亡,解怔局决定开启东无主之地的防御结界,和外界彻底隔离起来,进行清扫计划,这下还没来得及回去的学生们彻底回不去了。
开启防御结界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不让外面的怔进来祸害百姓们,一个是不让东无主之地的怔逃出去。
解怔学校也积极响应,加入清扫计划之中,解怔班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在解怔,就是去接任务交任务。
忙忙碌碌几个星期,任务密度开始减小,这才有了一些休息时间。
大家一言不发地瘫倒在大厅沙发上,外面的夜露深重,只有房子里灯光依旧明亮。
罗争鸣接到一个通讯,悬在沙发外面的脑袋抬起来,一边接通通讯,一边起身往外面走。
回来的时候罗争鸣对大家道:“明天中午校长要过来,问问我们关于唐闵退学的事。”
他们原本就不太轻松的脸上,因为这个话题更加沉寂了。
因为棘手的成熟怔,他们没有多少空余时间想其他东西,可是这件事依旧如同驱不散的乌云,时时刻刻笼罩在他们每个人心头。
“唐闵他,到底为什么要退学啊。”夏有雨问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
褚封烦躁地抓挠着自己的寸板头:“一次分班考没必要吧,他和犬槐那么要好,谁第一谁第二有关系吗?”
其他人都没说话,因为他们发觉过来,其实不只是分班考,从很早之前,唐闵的不对劲便初见端倪,从实习生名额开始,或者更久,从唐闵入怔那时候就开始了。
祝胧曲着膝盖踩在沙发上,自欺欺人道:“首席只是去治疗怔了吧,治好之后就能回来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旁边的祝朦道,“首席才不会因为一场败绩就一蹶不振,他不是那样的人。”
“万一他就是那样的人呢?”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众人之间,所有人都神色一紧,去找出声的人,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犬槐。
犬槐道:“他就是那样的人吧,心胸狭窄,斤斤计较,心灵脆弱,不允许别人超过他,受几次打击就自甘堕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祝朦皱着眉道。
“那不然他为什么玩失踪,一声不吭地退学。去治疗,这种劣质的借口你们也信?要是真的去治疗,他为什么不选择办理休学手续,而直接用退学这种偏激的方式?”
犬槐站了起来,语气中无端多了狠厉,“承认吧,你们只是对他的强劲实力有滤镜而已,他根本就不是你们心中那个完美无缺的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