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闵偏过头:“我说了,我不信。”
犬槐:“没关系,这很正常,以我现在的能力确实很难得到你的信任。”
唐闵看着街道的车水马龙,听到犬槐充满幻想色彩的话语:“就算这个学期找不到,还有下个学期,下下个学期,下下下个学期。毕业了找不到,我还可以去解怔局找你,反正你也知道我的烦人程度,你摆脱不掉我的。”
“随便你吧。”唐闵主动退出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
犬槐也舒展了神色:“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我们回去吧。”
等两人回到解怔局,其他人全部上车了,车上已经没了两个人的空位。
一直坐在一起的两姐弟此时一人占了一排的座,刚好把最后的空位占了。
祝胧看到两人回来,朝犬槐挑衅地瞥了过去,招呼道:“首席,过来坐。”
跟别人坐,意味着要维持人设,唐闵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
犬槐:“可是唐闵想跟我坐。”
祝朦不屑:“首席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你们首席就是想跟我坐。”犬槐回过头,盯着唐闵的眼睛,“唐闵,你说对不对。”
大家百看不厌地观看这场隐形的争斗。
唐闵敛下眸,几不可闻地道:“嗯。”
祝朦脸色变化莫测,与其说难看,不如说是不可置信:“你是不是又给首席下蛊了!”
其他人也是一副被震撼到的样子。
祝胧:“祝朦,过来。”
纵使再不情愿,也得听姐姐的话,祝朦瞪了犬槐一眼,坐回祝胧身边。
“这两姐弟挺好,还帮我们占座位。”等唐闵坐到窗边,犬槐凑过去轻声道。
唐闵看了犬槐一眼。
目送完校车驶出停车场,副局长走回局里,接起刚好拨打过来的通讯:“喂。”
电话那头传来顾药的声音:“情况怎么样?”
“不好说,我暂时看不出来,检怔铃也没有响动。”副局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