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槐翻过身,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摸了一把手臂上的血迹:“这怎么能叫多管闲事,我花了半个暑假好不容易把你哄开心了,他们再把你弄自闭我会感觉自己是大怨种。”
唐闵盯着他擦血:“你现在就不是吗。”
“你这不是来看我了么,你担心我?”犬槐笑起来,“能得到首席关心,我也不是很亏。”
油嘴滑舌,唐闵斜眼看他:“我不会承你的情,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们都好强,我一个都打不过。”犬槐低头去看自己伤口,“咦,为什么这血止不住。”
唐闵想起了褚封把玩的那个匕首,从外形来看就不普通:“应该是褚封的武器问题,它有不让血凝固的作用。”
犬槐的脑回路却是:“那幸好他打的是我,不然你……哦不对,如果你们真对上,应该是他比较惨才对,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了。”
实训室不缺紧急医疗用品,犬槐随便找了一个医疗箱裹好了自己不断往外渗血的手臂,也不管它到底能不能止住血,站起来道:“好了,上课时间快到了,老师不是说过不能迟到的么,我们快点走吧。”
说完,唐闵便被犬槐拉着匆匆忙忙回到了顶楼,踩着点进入教室。
顾药看到两人进来,在犬槐伤口上停了一瞬,移开了目光。
其他人看到犬槐被四个人带出去多少有看好戏的意思,现在见犬槐的惨样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江昊天:“嗤,还说自己能一挑四呢。”
另一边的祝胧看着两人回到位置,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首席刚才是去找无天赋了,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凭什么能得到首席的关注。”
第二节课很快上完,这次犬槐留了心眼,一下课就赶在了所有人面前抢到了唐闵,在众人的怒视中推着唐闵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教学楼,犬槐才算松了口气:“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他们也太恐怖了,看到你就像……”
犬槐想了想,终于找到了措辞道:“就像见到了偶像的脑残粉。”
不久以前,你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唐闵想。
一个小小的包装袋递到唐闵面前,犬槐道:“巧克力,你要吃吗?”
唐闵接过了那块巧克力,撕开包装袋吃了。
犬槐见唐闵情绪淡淡,以为他还在烦刚才的事:“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找你的。”
唐闵看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再说吧,十个你都不够他们打的。”
“谁说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犬槐眼中带亮,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战斗,“我好久没有打过这么艰难的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