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破口大骂:“臭小子,你是阴阳你干爹认他做干儿子是为了抱他大腿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啊。”说完,犬槐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干爹你刚才认他做干儿子是为了抱他大腿?”
“这烦人劲!”村长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干爹是这样的人吗。”
犬槐颇为赞同地点头:“是啊,你之前认我做干儿子,不就是看上了我是第一个没有经过常年训练就能摘爆炸果的人嘛。”
村长噎了一下,丢下碗恼羞成怒揍了犬槐一顿。
犬槐一边躲着村长的攻击,一边见缝插针地把碗洗了,放回碗柜里逃也似的溜出厨房:“碗洗好了,干爹我先走了!”
唐闵刚洗完澡进屋,看见犬槐嗖一下跑进来,把门关上后背靠大门喘气:“你干什么?”
“干爹要打我,这老头看着瘦瘦弱弱的,打人可疼了,幸好我跑得快。”犬槐龇牙咧嘴地活动了一下浑身酸疼的身体,想起干爹说唐闵是皇族的话,忍不住多看了唐闵几眼。
他小时候见过皇族几次面,在他的印象里,皇族都是目中无人傲慢无礼的,对皇族的感官一直不太好。
但是唐闵给他的感觉不太一样,唐闵确实性子有点傲,但这更像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他就适合站在高处看人,就算被他用俯视的眼神看,也不会升起不好的情绪,因为里面不带有贬低别人的意思,他只是生来尊贵,不像他们家乡的皇族,靠打压别人抬高自己,
犬槐还是挺希望唐闵能一直保持这样的骄傲的,斜着眼睨人的时候,鲜活的不像话。
“你盯着我干嘛。”唐闵皱起眉,他本来不想理的,但是犬槐看得时间太长了。
“抱歉,你太好看了,忍不住看得长了点。”犬槐真诚地向唐闵道歉。
唐闵今天心情好,就不跟这个开始胡言乱语的愣头青计较了。
犬槐从柜子里抱起一叠被子,铺在床边上:“我晚上睡在这里,你晚上要倒水还是什么踢一下我就行了。”
唐闵:倒也不至于这么自觉。
被夫人洗得香香的阿槐用脑袋拱开了房门,甩着尾巴进来,躺在了犬槐铺好的被子上。
犬槐摸了摸阿槐,问唐闵:“今天阿槐可以进来一起睡吗?”
唐闵脱了鞋子上床:“它晚上吵吗。”
“不吵,他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