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下唇,许知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掌控了大半。
不过很奇怪。
他自认为是个热爱自由厌恶被限制的人,理所应当也觉得自己不会接受不平等的对待方式,哪怕只是情趣或性癖,先前许知言只觉得伤痕是无所谓。
但真的当他被鬼神限制了行动时,淡淡的灰烬味道随着锁链的增多而浓郁,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对方是白烬。
那个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他的鬼神。
在不算太漫长但也并不短暂的相处过程中,他早已全心全意相信对方,形式方面的内容反倒成了其次。
以至于当鬼神的双手从后面环到许知言的腰间时,他还有兴致歪着脑袋询问一句。
“白烬
,我是不是要挣扎或者是反抗,才会比较应景?”
伴随着狭促的声音,青年的眼睛像弯月一样微微眯着,明亮的眼神里满是狡黠,就连那颗浅色泪痣都仿佛在调侃着某人。
回应他的是落在脸颊上的轻吻。
“抱歉。”
纵然徘徊在失控边缘,鬼神回话时仍旧温和。
手掌快速探入许知言的衣服下摆,祂一把握住了正在继续向上爬的锁链,直接粗暴用力量压制住失控的部分。
然而不等祂把链条彻底压下,手掌就被许知言握住了。
“我没事,先救碎嘴子!”
他强硬地抽出了鬼神的手,搭在了捆住诡面的链条上。
“所以这次切片的性癖是喜欢捆东西吗?为什么连道具也不放过?”许知言百思不得其解。
斗嘴是一码事,这面具要是真的被鬼神捏爆了那还了得?
待到鹦鹉恢复自由,落地后躺平装死,鬼神才迟疑着解释道:“我以为你不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