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十二层思想禁锢了!能套一层就是趁着它没反应过来才成功的,呜呜呜呜主人你想想办法,要不你把我卖了吧我想打低端局。”
“……”
许知言考虑过十二层思想禁锢可能没有用,但没想过会这么没用。
“还能困住它多久?”他问。
“十分钟,最多十分钟,你有什么杀招就赶紧拿出来吧!”没毛的爪子擦了擦面具上的眼泪:“如果它用全力我最多只能再困它一分钟。”
不等许知言回答,一旁始终安静的切片忽然笑出声。
“看来你已经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了。”
它□□的目光瞥见被披风遮住大半身体的青年,似乎想用眼神将对方剥光。
“我不杀你。”
“可能开始的时候会不适应,但你总会得到快乐的。”
它用愉悦的语调,诉说着猎物的未来。
“放心,你替我带来了祂的意识,是我的功臣。”白烬忽然笑了。
如果说先前它还不明白许知言为什么这么顺从,那么在青年拿出犄角的时候,它突然明白了一切。
那里面散发着让它恐惧的威压。
它本能的躲避着,在许知言将东西摸出来的瞬间察觉到了异样,并且顺利躲开。
不过很快,白烬就明白了祂的处境。
“祂是个只能被规则与道具束缚的可怜家伙,我和祂是不
同的。”
是的,纵然那是本体……又怎么样呢?
它不会再恐惧,只要吞噬了对方,它就能够变的完整,它会成为主宰。
不过此时的许知言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慌张。
只见他重新摸出了挂在颈间的犄角,表情里就只剩下心疼,也不知道在心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