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一般的目光扫过他的小臂、他的手腕,尤其是被绳子勒过的锁骨,要不是对方还老实坐在椅子上,他都以为切片会暴起吃人。
“最后一个问题,关于祂的事。”
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声音,言语间甚至能听到白烬粗重的喘息。
“到我身边说。”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忍耐。
面对对方锲而不舍地追问,许知言也不顾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径直走上前去。
才刚靠近,他就被一把拉入怀中。
与疯狂性格相反的冷清气息包裹着他,许知言踉跄两步,堪堪在白烬的腿上坐稳。
男人制服上的金属扣子与链条刮过他的手臂,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许知言对此见怪不怪。
只不过他腰侧天生敏感,就算隔了手套和睡袍,他依然能感觉到切片的手握着他的腰,力道还不小。
闷哼了一声,他往外推了推切片的手。
“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如果我把祂的事情告诉你,接下来我们会是什么关系?”
白烬没说话。
纵然身体上的反应无法掩盖,手掌几乎要贴在青年身上,可他的眼神依然冷静。
许知言也不恼,抬起右手缓缓隔着制服抚摸过切片的胸膛。
动作暧昧又轻佻,他低垂的眼眸遮盖了情绪。
就在白烬以为许知言要阐述一些缠绵纠葛的过往时,冷不丁听到了个人脑内词库之外的形容词汇。
“祂虽然烧钱,但……活挺好。”
许知言憋了几分钟,给出了这个评价,是的,烧钱但活好!
说完之后他的语调上扬了不少,趁着白烬还未做出回应,许知言就用左手探入衣领处,拿出了一直在冷热边缘徘徊的犄角挂饰。
“其实我很高兴,你竟然解除了道具和技能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