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啐了一口自己活该天生劳碌命,江槐鹧任命地开始摆起外卖来,嘴里还阴阳怪气:“没想到我也有当知心爸爸的一天。”
许知言接过啤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没吵架,真没!”
他就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所以想找个地方来缓冲一下!
“哦,也就是说你们昨晚上确实是在一起,哦,都尼玛同居了啊——”江槐鹧拉长了最后一个音,把阴阳怪气推至顶峰。
许知言灌了一口啤酒,罕见的像个哑巴。
“……我应该去找金盛的。”
他叹息着开口。
江槐鹧听到冷笑一声,带上手套开始剥小龙虾,嘴里还不断讥讽着:“可以啊,你可以和小一一起吃。”
许知言怕狗,虽然小一可爱,但不到万一不得已他是不会去找金盛的。
“今天我出门看了黄历,不宜斗嘴。”
连续两轮被嘲,许知言觉得是鬼神的告白影响了他的发挥,他索性不再说话,拿起烧烤就咬。
江槐鹧看着自家聪明队友泄愤似得咬肉串,倒也不着急,慢悠悠剥龙虾,没一会功夫就剥了一小盘肉。
许知言一口干掉
半碗,舔了舔嘴角,发出了还要的声音。
三小时后。
中途出来上洗手间的郁休,恰好看到了凌乱的客厅。
空酒瓶摆的到处都是,小龙虾壳在桌上堆成小山,被江槐鹧拿去回锅几次的烧烤有点发干,散发着焦香味。
许知言醉成一滩,眯着眼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什么。
“你说祂搞什么鬼啊……”
“我们原来这样不挺好的吗。”
“呜呜呜万一以后分手了怎么办,我的钱岂不是要还回去……”
“不行,不行,我不能接受资产砍半,如果这些钱注定要被拿走,我宁可一开始就没有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