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许知言听到这话,眼神蓦然亮了起来。
“你……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他试探着询问,语气小心翼翼,仿佛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医生的喉结微微滚动,他别过脸,声音微不可闻。
“嗯。”
虽然这里的环境不太好,但如果许知言想……也不是不行,想到让人燥热的事情,白医生侧过身去,似乎在做什么思想准备。
毕竟在卫生间隔间做这种事,真的有些挑战他的洁癖底线。
可通常情况下,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在发病后都会产生一定的自我厌恶情绪。
作为医生,他一直觉得应该先稳住患者的情绪,让对方不要排斥,去接纳自己的身体,接纳现实抛却恐惧,才能慢慢好转。
算了,他的洁癖不该排在患者的健康前面。
只是刚刚做好心里准备的白医生还没想好,如果对方的性瘾真的很严重要怎么订制治疗计划时,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转过头来,白医生发现青年并没有想象中脱衣服或者自渎行为。
穿着助手白大褂的青年,手持一把小美工刀,正在厕所隔间的门和墙上……划来划去?
“你在做什么?”
白医生没看懂,只能疑惑开口。
然而发病时间内,正在抓紧时间抠人皮的许知言,头也没回,一刻不停地裁着人皮,随意回答道。
“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压抑自我吗?我妄想症发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
有了白医生这个天然压制怪物的机器,许知言打算趁着对方还有意识没有变成纯粹怪物前,赶紧挖一些人皮带走!
末了,他还一脸正经说:“你说了不告诉别人的!”
“……”
白医生沉默了。
他
万万没想到,许知言竟然是妄想症发作。
对方不是想要来和他做点什么,就是单纯的想找个没人不被打扰的地方抠墙皮……
午休过后,两人又一起忙到了下午。
期间许知言发病了三次,每次都要带着白烬一起找个没人的房间,然后开始扣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