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的门牌上有斑驳锈迹，能看出年份久远。
还没敲门，许知言就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哐哐声，好像有人在家剁肉馅。
“……剁肉啊。”
无数曾经看过的，与人肉包子相关小故事一股脑从记忆深处涌现。
他嘴角抽了抽，稍微有一点紧张。
比起王女士开门把他剁了，他更担心的是其他的事情，比如说……
万一对方变成怪物，那他到底杀还是不杀。
要真把人弄死了，楚飞还能像现在这么卖力给他干活吗？
纵使这个王女士有可能是杀人狂魔，也有可能已经变异成怪物，但许知言这人多少还是有点良心，不会轻易击杀小弟的母亲。
想那么多没用，最后还是要敲门进去。
许知言调整好心态，嘴角扬起标准弧度的微笑。
他还记得送外卖的规则。
“咚咚咚——您好，我是您叫的跑腿外卖员。”
敲完门，他往后退了两步，等待开门。
然而无事发生。
里面哐哐的剁肉声仍旧不停，目标王女士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敲门声。
许知言无奈，只能再敲几次。
“咚咚咚——”
“您好，您叫的跑腿外卖到了！”
无人应答。
就在许知言打算去找楚飞要钥匙时，里面剁肉的声音停止了。
足足几分钟过后，铁门开了。
“吱——嘎——”
门缓缓拉开的声音有些刺耳，许知言忍不住又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