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言眼神游移，略过这个话题。
他蹲下来，望着开始啃最后一块牛肉干的许小花，斟酌开口。
“乖女，你告诉爸爸，你心里的妈妈是什么样的？”
只要许小花心中的妈妈，和白烬的身份不符合，那么他就可以尝试与系统沟通，看看能不能换人。
听到这里，许小花眉头一皱。
“妈妈应该是，很好看，然后很会做饭！”
“妈妈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给我们，还会在家里陪我。”
听到这里时，许知言表情有点绷不住。
怪不得许小花认知里白烬是未来的妈妈人选，感情这孩子就靠吃认妈？
“除了做饭呢？许小花，你这是固有印象，做饭的不一定是妈妈，还有可能是爸爸……”
他尝试扭转孩子的思想。
“可你不会做饭呀！”
许小花一脸‘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表情。
许知言被这句顶的说不出话来。
小姑娘还在那掰着手指不断解释：“爸爸每天很辛苦，出门上班，可是我也很无聊，要是有妈妈陪我就更好了……”
不过说着说着，这孩子好像想到了什么人，表情有些臭。
“有好几次，我看到爸爸和那个叔叔待在一个房间里……爸爸你是不是要让他给我做妈妈？”
许小花一想，心都凉了。
许知言看着要哭不哭的许小花，不知道该骂系统还是骂孩子。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摸摸便宜女儿脑袋上的小揪揪。
看样是没得改了，便宜闺女也算是自作自受。
直到晚上。
许知言都没有再去找白烬。
反正距离新阶段任务还要二十多个小时才发布，至于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