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中的蛇神躯体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像是意识到不妥，鬼神轻声开口：“抱歉，还有些不适应……”
“说抱歉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尾巴拿开？”许知言被勒的皱起眉头，只觉得腰被勒的又疼又酸，扶着长桌险些要站不稳。
直到被放开，他才喘着粗气调侃。
“这么细吗？我刚刚看到你背后的半透明尾巴可有这么——粗。”他抬起双手比划成一个圆柱。
鬼神大概是没想到，对方在安排怪物们任务的时候，还有心思观察祂，下意识问。
“你喜欢粗的？”
随着祂的话，刚刚被许知言拍掉到地上的尾巴忽然膨胀变粗，一整个恢复到了半身蛇神时期的粗细，除了尾巴尖的部分，越往前越粗，到中段时，就比眼前人类的腰还粗那么一截了。
“……”
许知言有些傻眼。
他咂咂嘴，怎么觉得这个对话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比起对话，他内心跟猫挠的一样升起一股子好奇心。
要不是时间紧迫，他真的很想翻到桌子后面去掀开鬼神的衣摆，看看对方的腿和尾巴是怎么兼容的！
好奇……非常好奇！
手腕粗的尾巴可以衔接在尾骨上，那腿粗的怎么衔接？蜥蜴人？腰粗的呢？
刚刚盘点了收获的许知言越想越觉得很好笑，忍不住扶着桌子笑了起来。
鬼神看着眼前莫名笑起来的青年有些不解，但没有多问，祂垂下头默默地想，对方果然是喜欢粗的吗？
时间转瞬即逝。
曲季在最后的一点时间里，带回了目光浑浊一脸懵逼的老杨。
许知言有些意外。
虽然他比较中意老杨在山村里生存的手艺，但对方如果不愿意的话，他是无法将对方归纳入安全屋的。
尤其是老杨最后时刻的表现，让许知言有些拿不定主意。
作为一个不起眼的NPC，或主动或被动，老杨也算是杀了不少人，虽然都是坏人，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还愿意离开这里。
曲季像是看出许知言的疑惑，操控着肢体将老杨放在沉船外，忍不住开口。
“他嘴上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