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是杨修已的女朋友，现在你跟杨修已已经没有关系了。”
……
苏橙阳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准备去集合场地。
走到楼梯拐角处，看到一个女生趴在窗口啜泣，苏橙阳不禁停下脚步，多看两眼。
这位女生她白天见过，好像是田蓉的助理。
苏橙阳原本想直接离开，她不太想和田蓉扯上关系，但是女生哭得很伤心，双肩不住地颤动。
苏橙阳犹豫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纸巾，轻轻放在她面前的窗台上，轻声道：“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女生愣了一下，抬起通红的泪眼看了苏橙阳一眼，突然觉得更加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哽咽道：“谢谢你……”
苏橙阳看不得人家哭，猜到她可能是被田蓉骂了，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你回去洗把脸吧，我下先去了，被她看到和我说话，你又得挨骂了。”
女生被她揶揄的口气逗笑，“嗯，谢谢。”
和女生告别之后，苏橙阳来到集合的房间。
韩松雪比她们快一点，等苏橙阳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互传照片。
“橙阳你来了？照片我发群里了啊。”韩松雪招呼道。
“哦。”
苏橙阳应了一声，就在旁边一个位置坐下，因为还有两个人没到，没什么事，苏橙阳就点进去里保存照片。
将他们今天拍的所有照片的保存起来，当滑到和林总唯一的那张合照时，苏橙阳的指尖顿了一下。
画面中，苏橙阳身体僵硬，笑容也显得有几分局促，林予右手撑在她身后的栏杆上，用一种保护的姿势将她护在臂弯里，脸上同样挂着笑容。
看到这张照片，苏橙阳晃了下神。
原来，当时她和林总的距离那么近吗。
而且……
苏橙阳将照片往上滑了一张，明明这一张和大家的合照里面，她的表情那么自然，怎么站在林总身边的时候会显得那么紧张？
是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林总是她的上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