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眯起眼笑了。
“骗你的。”
如果真有这种事,大家早就推翻你,抢走武器用来恢复咒力了,实际上你制造出来的武器只有你能用,即使销毁了也没用,变成非咒术师的过程是不可逆的。
也正是如此,所以大家都乖乖地陷入绝望了,并没有多做挣扎吧。
“不过看你的表情真的很搞笑啊,你不会在心里还隐隐期盼着直哉能够回来继承禅院吧,哼哼,他已经完全变成我的狗了哎……”
“还是说即使这样,你也觉得他比我强?”
母亲就在你们身边麻木地凝望。
你笑得喘不过气来,笑得去擦眼角的泪水,但几秒后,马上又觉得并不有趣地、你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继续埋头吃饭。
一直到吃完碗里的东西,你才放下筷子准备离席。
而在你对面,在此期间,人渣父亲一动不动,像是一块雕像。
离开前,你出声问他。
“父亲大人,你在我出生的时候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吗?”
他本来就已经十分悲伤的老脸上,一瞬流露出了想要哭泣的表情。
你伸出手掌,压低身体凝望坐在位置上的男人,四指指尖搭在自己心口,目光幽幽。
“但是,起码我在诞生时,真的没想过会变成今天这样。”
禅院直毘人再也没有往日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表情了,他一下子像是变得更为苍老了,五官扭曲,嘴唇颤抖,露出了被针扎到般疼痛的表情。
“法子,我……”
下一刻,从你的口中,冷淡地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我不想听。”
那个时候,是想要道歉吗?还是死不悔改呢。
你早已经不在意了,甚至于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看他难堪的表情而已。
轻易的死掉是下等的报复,你要每一个人都平等地、痛苦地活着。
死寂中,窗外忽而传来了女孩子的呼喊声,你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消息。
果然是放学回来的真希真依例行过来找你了。
“啊,妹妹们来找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