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如之前那个人说的那样，对于那个魔术师而言，别人的议论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仰起头，脸上不见丝毫愧疚，甚至还有几分骄傲的神色，在他的眼里，只会将那些言语认定成对自己的嫉妒。
*
宴会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下，黎澳看上去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柔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悲悯，不似凡人。
他微微弯腰，双手搁在木质扶手上，垂眸看着一层宴会厅中间的那个魔术师。
忽然，黎澳垂眸，缓缓地笑了，“你让我变什么，我就变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大约是从未想过黎澳居然会这样回答，程式也不由得讶异地看向了黎澳。
但很快，程式也笑了起来。
确实，不管黎澳有没有答应那个魔术师表演水龙魔术，最后大约都会被对方拿来反复营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按照对方的剧本走！
所以，就算黎澳确实能够在短时间内准备一个新的水龙魔术，他也绝对不会在那个魔术师的要求下去做的。
“哦对了，”黎澳低着头，有些困惑地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请问您贵姓？”
那个故意挑衅的魔术师脸色瞬间一变，他认为这是黎澳对他的无视和侮辱！
他一定是故意的！自己向黎澳当众提出了挑战，然而对方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简直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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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样想的不仅仅是那个魔术师，其他本就看他不爽的年轻人也觉得黎澳是故意的。
有人干脆就直接笑出了声音来，一边笑还一边和身旁的同伴道，“哎，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他的同伴也十分配合地道，“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而且我在国内魔术界内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来着！”
“可能……确实是技艺不精吧。”
看着那个讨人厌的魔术师变脸，现场不少人的眼里都浮现出了一抹笑意来。
或许是因为有同样的“敌人”，他们在心理上，也对黎澳更亲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