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特么随便演没问题，我他么不行啊！这可是我的常驻副本！”她漆黑的手指一指地上走得极不安详的袁老太，“我下线都被你整没了！以后谁给我上供，没人给我上供，这个副本还怎么继续！”
成旭的声量愈发下沉，“这……这老太太不是你亲自杀的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特么装傻！”女鬼抓起死不瞑目的袁老太太使劲摇，“你当我愿意啊，这还都特么是你爹整的程序，谁召唤出来的我，我就得去杀他对面的人！副本流程里什么时候说过玩家能发现竹线香的用法！要不是你告诉她们竹线香的用法，我能亲手把自己下线杀了？”
祠堂外面的脚步声和开门声越来越近，两只鬼还没分辨出个ABC.
吴柳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鬼女士！”
女鬼眼神不善扭过头来，精神状态仿佛趴在火山口：“干嘛，你想当我下线啊？”
“不是，我只是有一个更好的人选。”吴柳笑眯眯提议，“老太太还有个老伴儿呢！”
“那个被她留下的人类玩家？”女鬼眉毛顿时舒展，“这……好像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吴柳给成旭扔了个眼色，成旭接到立刻开始点头，“对对对！我觉得那个老头可比这个老太太老实多了！还是老头好！”
“……”女鬼看着地上的老太太有点犹豫，“但是吧，这个老太太是因为我才留在副本里当NPC的，那个老头……”
再瞅削你说了句公道话，“那老头都快死了，应该不太在意自己以什么状态活着吧？”
一人两鬼的眼神纷纷落在她脸上，再瞅削你：“……”
是她说错什么话了嘛？
女鬼一拍大腿，“对！就是这么回事！”
成旭留下来应付那些玩家，女鬼则是跟着吴柳两个人去找袁老太的老伴儿。
与其说女鬼是去跟着吴柳找老伴儿，不如说她依旧执着于吴柳这张脸。
盯着吴柳那张素白干净又眉宇微微清冷的脸，女鬼喜欢得抓心挠肺。
“欸，小朋友，你知道袁老太在我负责的副本中活了多少年了嘛，至少要好几百年了！这可是相当于永生不死哦！”
她觉得永生不死对于短命的人类绝对是个不小的诱惑，蛊惑：“你想知道怎么才能获得永生的机会嘛？”
吴柳：“不想。”
已经准备好台词的女鬼：“……”
吴柳看她憋得脸黑，轻笑了下吗，一指嫦娥像上的东西，“你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我听你说怎么样？”
女鬼：“……”
得了道具又得了消息，你小算盘打得挺响啊！
她鼓着气别过头，见吴柳真的没问，没沉住气扭过头，“你真不想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