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肉被嘬舔到糜.烂,汁水一点点地被吞噬,圆小幼嫩的唇珠都舔烂了,血滴从破皮处渗出来。
衣服上的扣子被上方的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眨了一下眼睛,泪水就从眼眶里滚落。
眸光逐渐聚焦,他能透过微弱的光线观察身上的男人,那双漆黑、无神的眼珠子里漾着更黏稠的黑暗和恶意,苍白的脸颊上出现了仿佛是樱花色的红晕,那是迷醉的潮红。
木木野耳垂上的血丝还在蔓延,只有细微的血腥气飘荡在空气中。
他感觉身体一凉,冰冷的食指揉自己着受伤的耳垂,少年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恐怖的话:“没有给你其它地方打一个孔,是我对你的仁慈,暂且就把之前背叛我的事情一笔勾销了。”
漂亮小孩澄澈的瞳孔里恐惧骇然翻涌而出,被对方欺负得够呛。
木木野挣扎着,出走的神志一点一点地归家,恐慌到惊惧。
“伊尔迷哥哥……我真的错了——!”
木木野泣不成声:“再也……不敢了。”总之,遇事不决先求饶,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
伊尔迷的唇是温热的,他轻轻地吮去木木野眼中滑落的泪水,柔软的发丝冰凉,蹭得脖子上都泛着细小的鸡皮疙瘩。
对方的喜怒哀乐,都会因为自己的举动变化,这种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愉悦了。
他攥着木木野的双手逐渐收紧、用力,直到对方发出一声痛呼:“不、不要了,好疼……”
伊尔迷呼出一口浊气:“等你成年。”
结束了吗?
木木野软倒在床上,失神般趴着,腰身软塌塌的,立不起来。
在和平安宁的现代社会度过二十余年,一朝来到猎人这个危险的世界。
他彻底失策了,从来没有想过伊尔迷下手居然一点都不留情,他身体彻底失力,在对方简单的动作下瘫软了。
好可恶啊,要是比他小几岁接好了,距离成年越近,他感觉越恐怖了。
可怕的控制欲、浓烈的操纵想法……在通过具体的动作灌输给他。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被对方抱着,送进了浴室。
念钉已经取下来了,高温消毒过的热血淌过白皙的肉嘟嘟耳垂,透明水液里混杂着几丝鲜血,很快就只剩下透明的纯净水。
冰凉的耳钉穿过刚刚才粗暴捅.出来的耳洞里,木木野一动不动的,就像是一个大型玩偶一样任由伊尔迷施为。
不知道是怎样的耳钉,他坐在镜子前的盥洗盆上,看不到镜子里的自己,耳朵更是视野的盲区,压根见不到。
系统在意识海里闪烁了几下,【耳钉里面,好像有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