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舍五入,所以他们两个明显是有可能认识的啊!
琴酒在刚才打断伏特加说话这件事也很突兀,他从前会多此一举地解释吗?
那个男人性格高傲冷硬,看起来是在不耐烦伏特加的多嘴,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刻意隐瞒呢。
所以他在藏着什么呢?
黑皮男人的蓝色眸子熠熠生辉,闪烁着狡黠的光亮。
要是按照琴酒的轨迹认真查一下,应该是可以找出来的吧。对方以前没有固定的落脚地点,可是现在藏人后就不一定了。
“喂,愿意跟我去干一票大的吗?”安室透蓦地轻挑地扬着唇角,发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哨声。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手摁在鸣笛的位置,汽车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叫声。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零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自己说这种话,迅速在心里揣摩了一下对方的用意后,诸伏景光挑眉道:“只要不危及组织,当然可以。”
目光相接,两人多年来的默契都能让对方足以领悟到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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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亮,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小废物用脸蛋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
他从床上坐起来,宽松的衣服领口直接从脖子滑到了手臂,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
几颗红紫色的印子在上面现出痕迹,细看还有好几个鲜明的齿痕。不止如此,脖子上以及没有用被子遮住的小腿上,无一不是那种奇怪的印子。
处在恋爱关系,还没结婚的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什么都干了。
木木野想起昨晚的事情就一言难尽,很难想象那个看起来一脸冷淡清贵的男人居然会玩那么多花样,自己像是被他捏在掌中肆意玩弄的木偶,除了哭泣和娇纵地骂他“混蛋”,好像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不过久违地享受到摆烂躺平的滋味,真觉得骨头都像是泡在热度适中的温泉里一样舒服。
因为出不了房间,导致他哪怕是下床都很少。成天到晚都躺在床上看电视打游戏,唯一的运动大概就是等琴酒晚上回来之后,抱着他又亲又啃,自己再艰难挣扎,以及做其它更令人苦恼的动作。
唔,房间里有张靠墙的桌子上摆放着微波炉,可以随时热做好的早餐还有午餐。如果琴酒能赶回来的话,他一般都会给木木野准备更新鲜的饭菜。
甚至零食都像仓鼠囤食一样堆了许多,好难想象那个眉眼冷淡锋利的男人,穿着黑风衣推着购物车冷脸买零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