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周逢生的合伙人,国内炙热可热的喻教授的关门弟子。”林泽楷见这幅架势,心彻底落到肚子里,开始奚落姜黎,“怪不得你看不上我,可你也看见了,人家也不待见你。”
姜黎想着阮星蘅还真狠心啊,这要随便换沈听肆或者顾川野来,这林泽楷早就被打成猪头了。
她气鼓鼓地瞪了一眼阮星蘅,为自己之前想找他和好的想法狠狠唾弃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她怨恨的神色过于明显,阮星蘅倒是慢慢走了过来。
他在林泽楷面前停了下来,没应他明显交好的攀谈,也没看他满脸的谄笑。
只是从西服内测口袋里缓缓掏出一副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清隽而深邃的眸子有一瞬间深沉的要将姜黎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他把手搭在了林泽楷抓住姜黎手背的那只手上,不知道碰到了哪根筋,总之姜黎听见林泽楷结结实实惨叫了一声。
他淡淡开口,看向林泽楷的目光冷淡的没有一点光,就好像是在看什么医疗垃圾。
“我的意思是,你自重。”
“如果你的手只会用来骚扰女性,我不介意帮你废了它。”
姜黎咽了一下口水,没见过阮星衡这副样子。
清矜的,又带着点高不可攀的倨傲。
手腕得到自由的片刻,她的肌肤立马又贴到了一片温热。
阮星蘅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牵着她,她的高跟鞋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悦耳,难得的独处时光,姜黎却是罕见的沉默。
直到阮星蘅带她来到了一处洗手间,他摘下手套扔在垃圾桶里,抓着她的手在洗手池里认认真真的洗了一遍又一遍。
姜黎发誓,她的每根手指头都被阮星蘅掰开至少洗了三遍。
他像是有洁癖似的,执拗的握着她的手清晰,深沉的目光好像有种——
病态的深情。
姜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个词。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肯放开姜黎被洗的发白的手,站在发黄的灯光下,沉沉地盯着她看。
“姜黎,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