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嘛。
出了汗,身上很黏,刘昭楠后脑勺蹭了蹭他肩膀,“我想去洗一下。”
“洗澡吗?”
“嗯?”
“那我怎么办?”
“?”
“你不管我啊?我都疼好久了。”
“……”
*
江北回来凌寻是知道的。
自从欧娜出国后这人的日子过得十分无聊,夜场酒局也不是没人喊他,但都被他推了,很奇怪,以前欧娜在的时候,这些地方他没少去,不带欧娜的时候都挺多。
反倒是欧娜走后他就没再去,也不是怕欧娜查岗,以前欧娜查他岗的时候他还特幼稚故意视频给她看,看着她生气,看着她吃醋,他心里贼爽。
现在是真怕,他以前十几分钟飙个车就能摁到欧娜身边抱着又亲又哄的人现在远在天边,保不准欧娜一生气拉黑删除来一套,不等他飞过去他的人就飞了。
欧娜也就在刘昭楠和江北分开后的那一个月被爸妈送到国外的,两兄弟差不多同时被迫单身,那段时间几乎相依为命,时不时在南城修理铺的小天台上喝个酒。
凌寻完全没点逼数,还以为曾经跟他天台吹冷风喝小酒的可怜兄弟还是曾经那个好兄弟,三天两头发个消息打个电话。
江北今晚刚到机场接到这哥的电话,所以凌寻知道了他回南城,还是来找刘昭楠的。
后来他从九点到十一点给他甩了无数个电话,无人接听,消息也没人回,这人估计是被刺激到了,俗话说嫉妒使人面目丑陋。
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
江北的手机在外套里,他进房间后外套就扔在了沙发上,今晚还特意关了响铃,基本不可能被打扰。
但手机一直响,嗡嗡嗡的震动,隔着衣服布料散发着幽幽亮光。
刘昭楠视线朝那里偏移,黑眼球又转回来看着他,“手机。”
“一直在响。”她提醒道。
“看来是还有精力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