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那个特级咒灵是不是太宠爱了。”夏油杰眸色微深：“他可不像表面那样单纯。”
咒灵就没有单纯的，更何况真人的来历更是不同寻常。
从一开始遇见时，对方毫无负罪感地用普通人做着灵魂放大缩小实验，又将他们变成怪物形态当做武器，就能看出他的根本。
那是一个由纯粹恶意组成的怪物。
只是现在怪物的脖子上被拴上了绳子罢了。
“我知道。”月川怜歪头，漫不经心地道：“但在我手中，他也只能选择一直单纯下去。”
他朝夏油杰弯起眼：“只要在我这里他足够乖巧可爱，不就行了。”
夏油杰与他对视两秒，笑道：“你说得对。”
若说怪物，月川怜身边可没几个普通人。
他伸手搭在月川怜肩膀上，感到对方受惊般僵了下身子，走路都差点同手同脚，故意坏心眼地压低声音：“只是，你对一个咒灵那样好，实在是让人嫉妒。”
月川怜：！！！
他差点蹿出去。
大家保持正常距离不好吗，为什么要突然贴近他耳边说这种暧昧的话！
“有什么可嫉妒的，宠物和朋友不是一个档次。”月川怜僵硬道，试图把对话拉回正轨。
然而夏油杰不让他这么轻易逃走，慢悠悠道：“既然如此，宠物可以一起泡澡，朋友也可以。”
朋友当然是可以，但你现在又不是单纯的朋友！
现在两个人什么关系，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月川怜试图用眼神让夏油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知难而退，但对方铁了心似的，权当没有看到他复杂的目光。
“朋友可以。”月川怜只好硬邦邦地道：“但是追求者不行。”
他本意是想让夏油杰主动退回朋友的位置，没想到话音刚落，男人狭长的眼眸中便流露出笑意：“那太遗憾了，不过，我会努力从追求者变成恋人的。”
“那时候怜就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他沐浴在夜晚的灯光中，尽管逆着光，但月川怜仍然看得清他唇角弯起带着狡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