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腰一麻,轻微颤栗:“我没玩,我也不玩。”
“晚了。”
两秒后位置颠倒。
陈雾的后背贴着吊床,他搂住撑在他上方的高大青年:“好晃啊。”
晏为炽正经地给出科普:“增加摩擦。”
陈雾:“……”
吻来得炽烈又深情,唇齿相依的间隙里,陈雾的手插||进爱人微卷的金发里,含糊地呢喃了一句,“我没有想过有天能睡在这张吊床上面。”
“说这个。”晏为炽更加深入地吻他。
谁想过。
最初谁都没有想过。但就是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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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雾的本科最后一年有更多篇出色的文章刊登在权威报刊,他在林业界名声大噪。
国外抛的橄榄枝多且壮硕,陈雾哪个都没接,他选择为国内的河山铺色。
晏氏成立了一个植树造林项目,跟余氏合作,陈雾为主要负责人之一。黄遇随随便便投资了点凑热闹。
这年秋天,晏氏迎来了最大的团建福利,由于总部员工太多,直接分成几个团建点。那些分部则是各自安排各自规划。
并且海内外所有员工都收到了一份丰厚的红包。
因为董事长要结婚了,和陈雾先生。
世界各地的朋友们听到喜讯,纷纷前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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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村的乡亲们已经在首城旅游了半个多月,他们穿着置办的新衣裳,在酒店检查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喜庆礼品,等着飞机接他们去国外。
“坏了!”大妈突然拍大腿,“芝麻杆忘了带过来了!”
挤满了的房间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七嘴八舌急慌慌的。
“我就说感觉有什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