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南抬了手去接她手里的手帕。
却又被眼尖的女儿发现了他手背上的挠痕,和指甲用了力在皮肤表的掐印。
“小繁把你的手挠伤了。爸爸,你疼不疼?”
“没事。”许泽南抱着她往诊疗室门外走:“爸爸一点儿都不疼。”
“真的吗?”
“真的。”
“让小繁帮你呼呼吧。”
“行。”
软软的风吹过来,落在手背上。
凉丝丝的。
“一点儿也不疼了。”许泽南笑道:“谢谢宝贝。”
……
父女二人似乎都迫不及待地逃开医院。
等到许泽南长腿一站在草坪边上,小繁就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小大人长舒一口气:“终于挺过来了啊。”
许泽南逗逗她:“下次还吃很多糖吗?”
想到爸爸教育她的,不可以说大话。
“嗜甜如命呀。”小繁想了下,捏起拇指和食指,问:“那小繁少吃一点可以吗?”
“可以。”
因为小繁刚才躺着补牙,蝎尾辫已经松散开来了,许泽南就站在阳光下,草坪边,给她重新梳好辫子。
有路过的人驻足观看,也有人点评。
他们似乎对爸爸给女儿梳头发这样的事情感觉到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