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疑惑地往下看, 甚至嘴里还衔着一个手指。
根本没有用力咬。
煊俐:“……”
他就不应该咳嗽。
白须瓷停顿了一下, 然后视野突然清晰了, 下面一群妖怪在看他。
大脑充血了。
“怎么了?”梵越垂眸去问,很温和的声音。
但是下一秒,一个小兔头就刷的一下扎了过来, 力道还不小。
发出点“邦”的声音。
“梵、梵越……走走走”很是着急的声音, 但因为脸埋在衣服里, 听着倒是瓮声瓮气的。
白须瓷觉得自己真是不长记性,睡一觉就忘了在哪了?!
太丢兔了。
梵越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下方一个眼神,只是抬手摸了摸兔身后面的一小簇,果不其然怀里这只抖了下。
和昨晚一样。
“此事不必再议,本座自有安排。”
然后众妖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尊上十分潇洒地起身,抱着只平平无奇的兔……走了?
五颜六色的眼睛像是彼此约定好了一样,从左边移到右边,目光全锁定在梵越的怀里。
想要看清楚有什么特殊的。
“这就是尊上的道侣?”
“是个兔子?”
略带疑惑的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很浓烈的好奇,还有部分妖怪不死心地往那边看。
“别看了,尊上都要走了,应该看不到了……”其中有个略微遗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