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称兄道弟是很普遍的借口,但是他又不是没说过。
自己那一窝……确实是剩下他一个。
哪里来的兄长?这不胡扯嘛!
“呃,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义兄。”从梵越身后走出去了,想要正儿八经地解释一下。
但是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林大娘一下扯走了。
农户人民因为常年干活,小臂有力的很,像是捞孩子一样,直接把白须瓷给扯到身后去了。
颇有几分母鸡护崽的样子。
白须瓷顿时给乾坤大挪移,一下子给叛变了。
懵得很。
什么情况?
无辜地抬眼去看,发现梵越正凉凉地看着他。
“还不过来?”声音直接单传给了白须瓷,语气听着还算“平和”。
对面的少年顿时抖了一抖……
磨磨蹭蹭地开口解释了:“婶,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朋友,不然我也不会带他来见您的啊。”
言辞恳切,目光真挚。
林大娘倒是真的有几分动摇,不过还是狐疑地说:“过来点。”
被扯得往前靠近了些,对面的目光存在感更强了。
“你家不是早就倒了吗?怎么还能交到……”语气放的低了些,并且往那边瞥了一眼,“衣着如此尊贵的朋友?十三,你老实跟婶说,你不会卖给人家了吧?”
白须瓷难得的沉默了起来。
这个语气,再加上这个目光,再加上这个用词。
婶婶啊,你最近在看什么闲书啊?
“婶,真是朋友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须瓷叹了一口气,很是认真地解释,觉得自己要是在耗下去,自己就妥妥变成“失足少年”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