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大衣是从哪里来的?”久岐忍疑惑道,“他好像没有带背包之类的东西吧。”
“诶嘿。你这就不懂了。”派蒙好为人师地为久岐忍科普,“璃月的仙人有好多超好用的神通!像是什么壶中洞天啦,袖里乾坤啦……都可以用很小的物件装一大堆东西!觉者曾经也是仙人,这些对他来说肯定是小菜一碟!”
般若:“……”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归离原开发的术法,他暂时一个都不会。
魈走上前一步,抬手将傩面戴在脸上。般若熟谙,每当金鹏带上那副凶恶的傩面,便达代表着他要认真了。
“般若。不要反抗。”魈警告道,“否则,休怪我刀枪无眼。”
哈。
般若几乎忍不住冷笑出声。
这波旬一溜烟地逃走了,倒是给自己留了一大堆的麻烦。
穿越时空于寻常人而言如天方夜谭,就算他说自己来自三千年前,是被此间觉者召唤而来的,他们大约也不会相信吧。
般若想了想,顺从地将双手送到魈身前。魈与般若那双总令人不忍质疑其真心的绿眸对视,心中充满了苦涩,逃避般地偏开了视线。
“金鹏,我确实不是觉者。”般若说,“我只是般若。”
魈将头扭回看他,般若继续说:“我来自三千年前。对于当下的境况,我也是一头雾水。”
“你想让我相信这样荒谬的事情?”魈金色的眸子倒影着般若的面庞。每每见到般若,他都会身临其境地回忆起五百年前,自己在其葬礼上感受的绝望与苦楚。这总能帮他摆脱迟疑,令他的心重新变得坚固,如恒古磐岩。
“你这样的人,连自己的死亡都可以利用,还奢望我能相信你什么。”魈说。
利用自己的死亡?
如果可以,般若真想当面质问那位逃之夭夭的愚人众执行官:这五百年里,你究竟都做了什么啊?
夜兰已经提前准备好手铐,啪嗒一下扣在了般若的手腕间。
“不好意思了尊贵的执行官大人。”夜兰指尖勾着手铐的锁链,轻声笑道:“为了防止你做一些见不得人小动作,只能暂且委屈你一下了。”
般若看了她一眼,回以温文一笑。他轻声咳嗽,旁人看来像是被歹人要挟的病弱公子:“好说。清者自清,想来夜兰小姐身居总务司要职,也不会随便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