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非常大。”言渡浅笑，亲亲她的唇瓣，低声说：“卧室里有你，你太让我分心。”
韩锦书耳根子瞬间起火，无法反驳。
翌日清晨，两人按照约定时间来到医院。
VIP病人有专用B超室，不需要排队，候诊区也没什么人。言渡握着韩锦书的手坐了会儿，很快便有一名护士朝他们走来，微笑道：“言先生，言太太，让你们久等了，这边请。”
跟着护士小姐姐一路前行，进了B超诊室。
机器前坐着两名女医生，一胖一瘦。看见言渡，两个医生都愣了下，随即道：“那个……家属就不用进来了，在外面等吧。”
一听言渡要出去，韩锦书瞬间慌了神。她紧紧攥住言渡的手，脱口而出道：“医生，我很紧张，看不到我老公我会更紧张的。”
胖胖的女医生有些哭笑不得。她看了看韩锦书和言渡手指交握的手，又看了眼小姑娘吓得苍白苍白的小脸，无奈道：“孕早期做B超，有什么好紧张的？”
韩锦书低下头，咬咬唇瓣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好了，今天VIP诊号就你一个人。那就让你老公在这儿陪着你吧。”胖胖的医生笑着说。
韩锦书心下一喜，连忙道：“谢谢。”
另一名女医生拿起B超头，往上面涂抹了一些耦合剂，说：“孕妇躺上来，头朝仪器这边，露出小腹。”
言渡闻声，扶着韩锦书在B超床上躺下，替她解开外套的纽扣，然后将她的毛衣和贴身衣物的下摆卷起来，露出腹部的小片皮肤。
医生看了眼，说：“不够，裤子也拉下去。”
言渡垂着眸，继续给床上的姑娘拉裤子。
韩锦书本来就不好意思，感觉到言渡微凉的指尖碰到腹部皮肤，一个激灵，脸蛋瞬间就红了。
“你们刚结婚吗。”胖胖的女医生看这两个年轻人蛮有意思，笑眯眯地问。
韩锦书说：“结婚两年了。”
“结婚两年还跟刚谈上一样，真难得呀。”女医生笑着揶揄几句，将枪头贴在了韩锦书的小腹上。
一阵按压扫动。
韩锦书盯着显示屏上黑乎乎的画面，隐约看出了点什么。她微微瞪大眼，说：“……医生，我、我肚子里是几个妊娠囊？”
“好像是，”言渡握住韩锦书的手，目光平静地着显示屏，冷不丁接话，“两个。”
韩锦书：“。”
“就是两个。”女医生惊喜地笑起来，“宫内早孕，双绒毛膜双羊膜囊。太少见了，听说这种孕囊，有很高的概率是龙凤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