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寒门贵子!”
“天赋异禀,确实不凡。”
“我可听说了,这位名叫段觉,典卖了所有家当田地才赶来的皇都,孤注一掷。”
“嘶!”
“有此决心,何愁不能成事。”
“金甲卫——”
倏尔一声惊呼,打断了众人的交头接耳。
庭园内的炼丹师们,循着动静望了过去。
由金甲卫与宫娥形成的奢丽仪仗,浩浩荡荡从庭园入口掠过,隐约可见,雕龙画凤的辇车中坐着两道身影,其中一女郎掀开帷帐好奇朝这边张望。
“是帝子和帝姬?”
“今日此地鱼龙混杂,怎会有贵人到访?”
“左丘丹圣有一外孙,便是宫中第一百零九位帝子。”
“……”
听着周围的那些窃窃私语,段觉看向庭园外光华夺目的仪仗,旋即面色淡淡地移开目光,那些出自天潢贵胄的贵人,和他不会产生任何交集。
无需关注。
又等候许久。
名额全部公布,才有左丘家的仆从笑吟吟地领着三十位候选人,穿过种满奇花灵草的庭园,跨过低矮的门槛,带他们走进一间古朴雅致的房间。
这里是左丘丹圣为徒弟解惑的学堂。
偶尔也会同今日这般,用作考试场所。
段觉跨过门槛,下意识环顾一圈房内,意外发现竟多了一套桌案。
他们有三十人。
此地,却有三十一张桌案。
有炼丹师不解,“怎会多出一张桌案。”
引路仆从笑吟吟道:“没有多,刚刚好。”
听完他的解释,段觉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缩紧,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