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点?”
“比较贪玩,有时十天半月也不愿从床榻上下来。”
“多久?”
“十天半个月。”
“当真?!”
“保真!”
……
崇山峻岭间。
两位面黄肌瘦,眼下有大片青黑的黑衣金丹,萎糜不振地在云海中飞行。
“小皇子太会躲了。”
“他肚子里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背后怕是有高人指点。”
“就算有高人指点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们找到了。”
“可怜了三弟他们,至今还没从床上爬起。”
想到前些日子的可怕遭遇,他情不自禁捂起仍旧在隐隐作痛的肾。
“也不知是谁出的阴招,太阴损了!”
两人骂骂咧咧。
脚下的动作却是不慢,疾如雷电,短短数息间就飞到血海附近,飞身而下,旋即发现血海附近张灯挂彩,披红挂绿,处处都贴满了鲜艳的红双喜。
他们有些纳闷。
谁会在这荒郊野岭准备婚嫁之事?
两人从天而降,落在红艳艳的毯子上,扭头环顾,发现摆满美酒佳肴的桌案后,有四个脸长得奇形怪状的人,正直勾勾望向自己。
其中长相最为怪异,半男半女,穿着喜庆婚服的那个忽然站起身,“夫人们终于到了,快些更衣上床——”
“啊呸,是上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