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火焰中男人疯狂挣扎，很快他倒在地上反复翻滚，试图将身上的火焰扑灭。可惜，火焰源自魔法，他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徒劳。
“事实证明，暂时的躲避也能为战局带来转机不是吗？”
程瑾面带微笑的提醒道：“不救他吗？这是你的同伴吧？我记得你是一个很重视同伴的人，你说过每一位‘暗夜’的教徒都是你的家人。”
菲利克斯的幻境可以影响他的五感，却没办法篡改他的记忆。
每一次的[空间错位]程瑾都在观察周围，将每个位置的情况都印在大脑，借由这种方法在脑子里构建一个真实的地图。
这次攻击就是一次试探。
黑雾没有回应，安静的世界里唯有男人挣扎时的喊叫声，与他的痛苦呼应的则是不停闪烁的怪异天空。
显然，这个人就算不是菲利克斯也是维持魔法阵的阵眼之一。
程瑾敏锐的察觉到男人只会麻木的呐喊，从始至终都没有向菲利克斯求助的举动，甚至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随着火焰剧烈燃烧，男人的挣扎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再无声息。当火焰也消失时，那里只留下了一道人形灰烬，黑雾将它们带走，男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彻底消失。
程瑾抬头望着天空，发现原本漆黑奇幻的天空出现了一丝光亮。
这是？
魔法阵出现问题了？
程瑾唇角微扬，随后就发现那一丝光亮彻底消失，怪异的天空彻底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他皱起眉头，笑道：“这么快就修复？看来你们准备的工具人不少呀。菲利克斯，刚才死去的男人真的是人类吗？”
“奥尔科特，你的好奇心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黑雾巨人俯视着他，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不要再试图破坏魔法阵了，它的稳固远超你的想象。说起来你逃了这么久，使用了这么多次能力，能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程瑾没有否认。
事实正如黑雾巨人猜测的那样，魔法卷轴的威力远超平常，要想抵御这种程度的攻击他必须倾尽全力，次数多了自然会消耗他的实力。
可怕的是眼下《时空神座》被封禁，众多家长群的成员一直在厌恶小说主角厌恶奥尔科特，这些情绪与书粉的信仰相互抵消。
如此一来，程瑾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得到补充，只会越用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