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同期还在小声嘀咕:“如果按现在这个关系算,惠是不是该叫这个孩子妈妈?”
众人:“……”
五条悠:“……”
“倒也……不必。”
她虽然不是五岁,但也没有想过要给人当妈,只是拿了个监护人的名头而已。
一个不是很想喊,也喊不出口。另一个不是很想被这么喊。双方齐刷刷选择了无视此事。
然而……关系没有最混乱只有更混乱,一旁的狗卷棘看上去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五条悠看他掏出了手机要打字。
她想了想,向对方伸出了手:“要试试吗?”
狗卷棘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她小小的手掌。
“保持着术式掠夺的状态的话,你应该就可以正常说话了。”小孩解释道。
这个解释别说狗卷棘了,让周围的其他人都同时心头猛地一跳。
是、是哦,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狗卷棘……确实可以说话了。
是个好事来着,交流方便多了。
不过大家眼中的好事,却被狗卷棘避之不及。
他立刻后跳了一步,双手呈交叉状摆在胸前,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木鱼花!木鱼花!”
他知道他的语言曾经带来过什么样的灾祸,尽管已经看到了小孩夺取术式的能力,然而一旦小孩没能控制住术式的持续掠夺,亦或者没能掌握好术式的使用,那都会出事,出大事。
五条悠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不过也看出来了他眼中的担忧。小孩开口安慰道:“没事的,我对能量的掌握很精确的,反应也很快。”
“在我们那边的时候,我经常和悟抢无下限玩,有时候他填补术式的速度都跟不上我。”
然后就会被她掐。
“而且苍、赫这种级别的攻击我也可以很好地控制。像这样。”小孩说着,“唰”地掏出了一瞬的苍,又立刻收了回去。
尽管只是一瞬间,甚至不到半秒,然而这么近距离地把苍扔出来,也确实是让学生们的神经都绷紧了一瞬。
除五条悠本人外,死亡的威胁让所有人都浑身紧绷了起来。然而小孩却只是轻飘飘的三个字——像这样。
“…………”
学生们擦冷汗地擦冷汗,咽口水地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