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是小朱,我孙子是我孙子。或许程锤子没有使阴招呢。”蒋顺义道,“那个时候,本是阴气很重的时候,加上村里死了人。”
蒋孝才看着父亲不说话。
“问题是廉雄真不是中了阴箭,”蒋孝泉有点急,“不信你看廉秋的情况。”
蒋顺义目光转向蒋孝才。
“可以确定是中了程锤子的阴招。”蒋孝才道。
“二哥这么说话什么意思?”蒋孝泉问道。
“因为程锤子现在就被我关在大队部的密闭室里。”
“你干嘛要这么做?”蒋孝泉忽地站起身,气得直接丢掉了手中的香烟。
“你这是干什么?”蒋孝才道。
“给我坐下,坐下!”蒋顺义吩咐道。
“爹你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我昨晚在派出所和二哥说清楚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的。”蒋孝泉完全没有了儒雅之风。
“你说程锤子有多厉害有多厉害,我还不是把他关了?”蒋孝泉提高了分贝。
“你关他有用吗?为了廉秋廉雄你最后还不是要求他?”
蒋孝才也站起身,沉着脸道:“我说老四,你怕程锤子不代表我也怕。如果连我也怕了,这蒋家还怎么抬头做人?这件事你就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根本不是怕的问题。”蒋孝泉很无语地坐了下来。
“好好说,好好说,自家兄弟还吵起来了?”蒋顺义呵斥道,“孝才你也坐下来。”
厢房里沉默约有三分钟。
“孝泉你就把情况跟爹说清楚,我也不信程锤子会使这种阴招。”蒋顺义打破沉默。
蒋孝泉把大致情况简述了一遍。
“小朱的情况我也听说了,差不多有半个月了吧?”蒋顺义问道。
蒋孝泉点头。
“要真是这样,还真他妈的棘手,”蒋顺义沉吟道,“孝泉你也别急,听孝才说说。反正人已经关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