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村。蒋顺义偏房。
一样的烟雾缭绕。
一样的场景。
一样的人物。
蒋顺义坐在木躺椅上,蒋孝才与蒋孝泉坐在竹椅上。
“现在整个蒋村人都在议这件事。”蒋孝才道。看来他们说事已经说了一会了。
蒋顺义猛地一拍木躺椅的扶手,道:“他这么做完完全全就是针对我们。孝才应该还记得,我在王委员家曾经笑话他见都没见过两万块钱。”
“我记得。问题是说这些都没意义了,”蒋孝才阴着脸道,“关键是我们怎么治他?他当着那么多蒋村人的面将王雨琦抱上车,还和王雨琦手牵手在车上绕蒋村塘一圈,这是直接打我们的脸。这门婚事也不可能再谈了。”
“这一点我还不知道吗?”蒋顺义提高了嗓门,“他就是在打我们蒋家人的脸。只是治他,怎么治?治到哪种程度?”
“当然是治到他滚出蒋村为止!而且一定要来一次公开性的,杀一杀他的锐气!真的太气人了!”蒋孝才道。
“孝泉,你的意见呢?你怎么不吭声?”蒋顺义把目光转向一直在抽烟的蒋孝泉。
“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蒋孝泉终于开口道。“我告诉爹和二哥一件事,前几天我花半个数找了阳江的菜刀帮,让他们治这小子,你们猜怎么着?”
“不会还治不了他吧?”蒋孝才道。
“半个数我去了,这小子还和吴霍钢成了兄弟。”
“怎么可能?”蒋顺义忽地站起了身。木躺椅剧烈晃动。
“爹你怎么了?”蒋孝泉不解地看着蒋顺义。
“他会有这种能耐?”蒋顺义问道。
“你坐下来,淡定,淡定。真的就是这么回事。”蒋孝泉不紧不慢地说道,接着很享受地吸了口烟。
蒋顺义重新坐下来。
“菜刀帮派了多少人?”蒋孝才问道。
“十二三个,每个人都带了短棍或小菜刀。”
“这个人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而且他还有一种绝活,一旦被他整着了,整个人会像是得了软骨病。我兄弟朱家豪就一直躺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