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小朱方才从赌窝中出来。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断胡志豹手指一幕依旧很清晰地闪现在他脑海。胡志豹凄厉的叫声依旧在他耳畔回响。
  跟蒋孝泉三年,小朱还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的心怎能不震颤?
  约莫过了三分钟,小朱来到一栋土墙屋前。屋子门已关,灯已熄。
  小朱有规律地敲了会儿门。
  “你个兔崽子,这么晚还来干什么?”一扇窗亮了,传出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你开门呀!”小朱不耐烦地道。
  “就来就来,你猴什么急呀。”是中年女人喜悦的声音。
  门开了一条缝,小朱闪进屋。门接着又关上。
  女人只穿了一条裤衩和一件薄薄的内衣。小朱抱紧了女人便将头埋在了女人隆起的胸脯上。
  “你个小兔崽子,去洗洗,去洗洗再来。”女人眼里柔情满满。
  “洗个屁。”
  二人便往房间走。女人顺手把灯关了。
  小朱把女人往床上推倒后,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也跳上了床。
  好一会儿,女人催促道:“你,你咋不上来呀。我早都……湿了。”
  “我,金莲婶,我……”
  “怎么了?”女人的手移动,“咦,怎么还这么软绵绵的?”
  “可它就这么软绵绵的。”沮丧的声音,又兼着恐惧。
  “你个小兔崽子,”女人一巴掌拍在小朱的屁股上,“和哪个女人搞了还惦记老娘啊?”
  “没,你真冤死你的小兔崽子了,”小朱委屈道,“我真只和你好。”
  “那是怎么了?”
  “我估计被吓着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女人很体贴地轻轻地揉着。